第4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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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”

    “是我家小姐的住处。”

    郁旸涎望着那还未发出新芽的树枝看了片刻,只觉得有些莫名的怪异,但思及自己初入相府为客,不便对府中事务多加评论,便暂且咽下了心头疑虑,跟着家奴继续向客房去了。

    大梁卷 第三章·玄袍少年

    日落时分,家奴正要去请郁旸涎赴惠施特意为其准备的家宴,才要敲门却从门缝中看见那少年掌心正烧着一团火,虽然微弱,却很是神奇。他看得有些入迷,便想要看得再清楚一些,就不由自主地推开了门。

    郁旸涎一见有人闯入即刻覆过手掌,那团火立刻消失,未留下一丝灰烬。

    家奴见郁旸涎怒色毕现,忙请罪道:“小人并非有意偷窥,郁公子恕罪。”

    郁旸涎见家奴对自己连连叩首,唯唯诺诺的模样有些可怜,便暂时收敛了怒气道:“只是日常练习,看就看去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小人该死。”家奴仍旧不住地磕头谢罪。

    郁旸涎微微皱眉,听家奴求饶之声已有些心烦,便问道:“是惠相找我么?”

    家奴这才终于换了说辞道:“晚膳已经备下,惠相请郁公子赴宴。”

    郁旸涎不想再与这家奴纠缠,这就提步先行出了房间。

    家奴连忙起来,转身时恰好看见郁旸涎出门的背影,见那少年负手而行,双手完好无损,根本不似方才玩火的样子,他便暗道这太虚家的灵术果真奇妙。

    郁旸涎不知家奴有这番心思,只让人引路。经过回廊时,他又瞧见了那些长出院墙的树枝,心底的疑惑随即浓重起来。然而不等他开口,他就瞧见管家已是匆匆过来,朝引路的家奴瞪了一眼,又与自己和颜悦色道:“惠相已在厅中等候,郁公子请。”

    郁旸涎只道惠施用心昭然,看来魏国国情确实比他想得艰难一些,否则惠施也不必如此心急。他在心中暗暗苦笑,立即随管家去了。

    这顿晚膳对郁旸涎而言味同嚼蜡,惠施对他虽然殷勤,却几乎都在打听大羿 yi-n 阳鱼灵骨一事,他不得不将有关那宝物的消息详详细细地说给惠施听。惠施听得入神,他却说得有些口干舌燥。待说完话,饭菜也都凉了,他随意吃了几口便回房歇息去了。

    夜间郁旸涎在房中静坐冥想,却突然察觉到一股妖异之气。他立即追踪那股气息而去,在大梁城中兜兜转转了多时,却因那妖物熟悉城中布局又极为狡诈,最后竟让它逃脱了。

    郁旸涎抬眼,见眉月当空,想来朔日夜间正是每月 yi-n 气最盛之时,妖魔之流也最爱在这种时候出没,方才那妖物应该就是出来收集 yi-n 气修炼的。

    此时诸家闭户,大梁城内已少有外出之人。月色暗淡,郁旸涎独自在城内行走,想起自己此来大梁的目的,还是觉得忧心忡忡。一心沉浸在思绪之中,他便全然没有留意自己究竟走了什么方向,待他驻足,这才发现竟然到了云来坊的门口。

    云来坊此时还未打烊,坊中灯火通明,还有一些酒客茶友留在其中。郁旸涎不由想起今日与自己对弈的那名少年,此时才对那人有了些好奇之意,也为今日两人相遇的缘分而有些感叹,不由提步再次走入坊中。

    跑堂的一见是白日里跟洛上严下棋的少年,立刻迎了出来,道:“公子回来了,是要接着残局,将白日的那盘棋下完么?”

    郁旸涎瞧见那巨大棋盘上还保留着今日的那局残棋,视线转过时又看见了高台棋台上的棋罩,不由笑道:“我的棋友此刻可在坊中?”

    “公子是要在堂中继续,还是去楼上贵宾客厢?”

    郁旸涎扬袖,就此登上高台,如白日那般入了座。

    跑堂的正要前去通报洛上严,却见那玄袍主事已从楼上下来,他对郁旸涎道:“我家主人已经过来,公子稍等,小的去沏茶。”

    郁旸涎一早就知道这少年绝非普通人,如今再听跑堂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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