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5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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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许是因为知晓他对不起雁北百姓对他的信任吧,”白舒叹气,“何必呢,又没想要真的将他逼迫至此。”

    “那今晚的宴会?”

    “自然是要办的,”余光扫过士兵,“他临死之前,供出了一份名单。是在雁北危难之时,弃雁北不顾甚至落井下石的那些人。”注意到士兵大变的脸色,垂下眼帘,“有功者自然要嘉奖,可这些人,也决不能放过。”

    “是!”那随他自草原而归的士兵眼睛中,有的是全然的信任,“那署名?”

    “交给他府中的管家去办吧,”白舒的语气意味深长,“毕竟过后,还有大量讣告要告知雁北诸位呢。”

    番外·箜篌曲·完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番外的诗来自刘过的《唐多令·芦叶满汀洲》

    全诗如下:

    芦叶满汀洲,寒沙带浅流。二十年重过南楼。柳下系船犹未稳,能几日,又中秋。

    黄鹤断矶头,故人今在否?旧江山浑是新愁。欲买桂花同载酒,终不似,少年游。

    唐多令,词牌名,又名“糖多令”“南楼令”“箜篌曲”,今天是雁北旧事番外最后一章,明天是正文,《侠客行》的‘三杯吐然诺,五岳倒为轻’政哥哥登基后的故事。

    谢谢玲玲的地雷

    目测接下来更新能稳定不少,一来因为我个人状况稳定了不少,二来英国因为疫情的原因,改成线上授课,锁在房间里出不去(捂脸),就有很多时间码字了。

    然后就跃跃欲试想要开新......

    第177章 三杯吐然诺

    “皇帝,如何?”

    “皇帝,”嬴政在嘴边细细磨了磨这个词后,侧头看着趴在马圈栏杆上的挚友,“三皇五帝的皇帝?”

    白舒点头:“嗯,三皇五帝的皇帝。”他没有看嬴政,似乎对答案早就持于心中,“在此之前从未有人做到过,在这之后也不会有人能够超越——德兼三皇,功过五帝——如何,敢用否?”

    伴随着马圈中枣马发出的嘶鸣,嬴政笑的开怀:“敢,如何不敢!”

    然而这样的笑声,无疑让此刻跪在马圈中,忙于给枣马接生的医者更为紧张了。毕竟他此时他身后站着大秦最尊贵的秦王和他的心腹爱将,面前伺候生产的主子是连灭四国将军的爱马。

    白舒自然注意到了大夫的紧张,却没拿对方的失态说是,反倒是推了推作为罪魁祸首的嬴政:“你别吓到了灰枣。”

    “一匹马而已,你倒是珍惜的紧。”嬴政止住笑声,神色并无不满,倒是嫌弃之意布满面庞,“红马叫‘灰枣’,这是谁起的名字。”字里行间直接将白舒这个选项给划掉了,一时让白舒不知是该笑他事多,还是该感动于他对自己的自信。

    “她的父亲便是这个名字。”白舒看着在乖巧躺在地上的枣红色马匹,眼神柔和,“算是子承父业吧,所以便也取了这个名字给她。”

    只是可惜嬴政不吃这套,他直言戳破了白舒内心的真实:“真的不是因为什么奇奇怪怪的承诺,或者完全没有必要的执着?”

    白舒卡顿,侧头看了眼胸有成竹的嬴政:“哦,那这次的小马崽儿如果血统够纯,舒就做主送给扶苏公子了。”

    原本看戏甚至还在火上浇油的嬴政,被白舒这句话呛得一口气没上来,急咳了两声:“别祸害我的儿子,”倒是戏虐多于不满,“难得这次从齐国回来后,他身上多了点儿为王该有的狠厉和决断——不过‘皇帝’这个称呼倒是不错,千秋万代自孤始,便称‘始皇帝’如何?”

    白舒:“千秋万代?”

    就如嬴政了解白舒一般,白舒的话也成功戳到了嬴政的点:“只是一个比喻,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泼孤的冷水是吧——千秋万代,天下一国,有何不可!”

    “可,太可了。”白舒倏忽的笑了起来,他爬在有半人高的围栏上,将头垫在交叠的双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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