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3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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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搂近一些,低声道:“你也不必担心,我绝不会因为我爹揍我,就不敢与你在一起了。”

    见何方舟仍不说话,明庐又凑过去要与他亲热,却再度被避开了。

    明庐再三求欢都被拒,不由得有些恼,问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我还有公务在身。”何方舟微微蹙眉,担忧道,“沈无疾此刻身在狱中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说这个?别担心,他不会有事儿。”明庐道,“他是我亲弟弟,我听说他出事儿,赶紧就去看了他,他跟我说他自有安排,把我给轰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何方舟:“……”

    明庐笑着问:“还有什么事?你快一次说完,好叫我早些一亲芳泽。”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明庐:我不会因为我爹揍我就分手,只会因为移情别恋而分手。

    他爹听闻此言,默默起身去找更粗的棍子。

    第235章

    喻长梁回到家中时, 已是戌时过半。

    他本要径直朝自己院里走去, 却又停下脚步, 看了看东院那边,犹豫一下, 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喻长梁进屋子时,见着满屋子灯火通明, 亮如白昼, 丫鬟小厮们都不在, 只有他爷爷一人坐在东屋榻上,双手拢在袖子里, 望着小桌上摊着的一本书和一张空白的宣纸出神, 一旁搁着文房四宝。

    “爷爷, 还没睡?”喻长梁笑着问,“孙儿刚见您院子里还有光,就过来看看。您这大半夜的, 怎么还不睡?在这儿做文章?”

    喻阁老没有看他,一动不动, 长叹了一声气,低声道:“我做不出文章了。”

    喻长梁一怔:“爷爷……何出此言?”

    喻阁老这才抬起厚重的眼皮子看他,不说话,就这么盯着他看。

    过了好一会儿,喻阁老忽然抬起手来,拿起笔,递向他:“国栋, 你来,拿着。”

    喻长梁忙过去,接过笔。

    “就以……”喻阁老不知为何,沉默了会儿,才接着道,“‘忧愤’为题。”

    喻长梁拿着笔,不解地看着他: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喻阁老却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喻长梁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最知道,他这爷爷仗着年纪大了,这些年来,一旦不想说话,不想听见,不想看见,就闭眼假寐。

    喻长梁拿着笔,想了想,坐到他爷爷对面,隔着小桌,他将那张空白的纸拿到自己面前,笔尖落在纸上,飞快地收了回来。

    他皱了皱眉头,苦思片刻,又抬眼看爷爷。

    过了不知道多久,喻长梁才真正落笔,可面对着忽然来到的“命题”,他的思路并不是很顺畅,他写写停停,间或抬眼看一看喻阁老。

    又过了不知道多久,喻长梁放下笔,道:“孙儿写完了,请爷爷过目。”

    喻阁老这才缓缓睁开眼睛,看着这个自己疼爱的孙儿双手将宣纸拿起来,细细吹了吹未干的墨迹,将文章递给自己。

    他没有接,只道:“读。”

    喻长梁点点头,收回来,认真读了一遍。

    他一边读,一边又去看自己爷爷,发现爷爷又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待喻长梁读完,喻阁老仍没说话。

    喻长梁也没有催问,只耐心恭敬地等着。

    许久之后,喻阁老道:“把书翻开。”

    喻长梁放下宣纸,去拿那本书,定睛一看,书皮赫然写着:子石文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他忽然笑了起来,“这是洛子石的文集。您深夜里不睡,就是在看这个?”

    他翻看起这本文集,神色中颇有几分轻蔑,“他家境贫寒,又确有几分才气,这才被人夸了起来。加之他因家世而偏激傲慢,看不惯比他富贵之人,因此文章言辞中总是难掩他的小家子气,愤世嫉俗的,倒是迎合了许多与他一样的寒门学子,因此越发追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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