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5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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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提示他。

    门树潜意识里太害怕了,“宿光”已经像一个符号一般刻进了他的骨血,刻进了他的DNA。

    宿光握着娃娃,眼角的泪将落不落。

    他死都不会忘了那天晚上,门树把吓哭的他哆嗦的手按在自己的背上,那形状优美的肌肉与骨骼,上面糊着刚刚破皮涌出的鲜血,鲜血下是宿光的名字。

    宿光的手里是一把刀。

    家里常备的切水果的刀。

    他们没有任何的安全措施,被门树握着手腕挨在背上强硬地刻下来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那天他只是和老乡在一家z国风的酒吧里喝了点酒。

    但是夜深了,外面下雨了,门树坐在他的校内寝室前的沙发上,等了他很久。

    明明是待在房间里,可宿光回来,却好像看到一个淋了半宿雨的大狗,在他进来时连眼神都是冷的。

    “早,哥哥。”他沙哑地问好。

    他直到宿光后来失踪都从未告诉过宿光,自己那一瞬间的巨大恐慌感——可他不敢去找宿光,成年人夜不归宿,他是以什么身份来要求宿光同那时并不住在一起的他说呢。

    他好喜欢宿光,是一辈子也不会腻的喜欢,或许有人称之为爱,他愿意叫做欲望。

    一辈子也不想、不会、不可能分离的欲望。

    他不想让宿光知道——自己在监视他。

    但他看不见宿光回家。

    他只能亲自来蹲守。

    他站在门外淋雨,宿光不回家,他拿出藏好的钥匙开门,宿光还不回家。

    天亮了,宿光带着微醺发红的脸颊拧开了门,他的眼晕发红,他的嘴唇好似染着玫瑰。

    门树发誓,他就是在那一秒疯的。

    “哥哥……哥哥你还会记得我吗?”

    宿光不明所以地看着他,晕晕的脑袋还有点摸不清状况,门树怎么会在他的寝室——以及,这句话是什么意思?

    是不希望哥哥迷恋外面花花世界的意思。

    门树笑了,他上前拉住了宿光的手腕,帮他把外套挂好,帮他把鞋袜脱掉,宿光陷进沙发,他就蹲在沙发前仰着头看宿光。

    “哥哥——把我刻上你的名字好吗?”

    他笑得很美啊。

    门树是一个从小漂亮到大的人,后来锋利的美貌总是被深刻的眉骨和锋芒的气势掩盖。

    但他总会在宿光前柔和下来。

    因为是宿光,因为是哥哥。

    宿光酒醒很慢,他以为门树嫌闷来找他玩了,软声应着好啊。

    他微微噘着嘴,微合着下耷眼睫毛,带着点晕乎乎的从茶几上摸索到了一支笔,甜甜地对门树笑了下,“脱衣服呀,我来写上、嗝、我的名字~”

    门树真好看啊。

    宿光想。

    得写上我的名字,是我的啦哈哈哈哈哈!

    醉酒的人真是好哄,他不再想一些不符合常理道德的状况。

    门树脱掉上衣,他兴奋了。

    却将一把刀举了起来。

    宿光的视线越过泛着寒芒的刀尖看向他的瞳孔,疑惑地“嗯?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门树慢慢地把刀把塞到宿光的手中,“哥哥,留下深一点的记号吧。”

    宿光是个很温柔的人啊——他会给予自己的东西最大的陪伴,尽管那些小物件小玩具根本毫无生命。

    仅仅是因为上边有着宿光的记号,他便有着更多的耐心。

    因为是自己的东西,要更好的珍视啊。

    ——这么说的时候,宿光在图书馆翻书,下午柔和的阳光轻轻抚在他的脸上,他对看直了眼的门树笑了下,一切都是温柔的。

    “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,”门树的眼睛藏着很深的暗流,表面确实满腔爱意,“哥哥说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要哥哥的陪伴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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