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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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的吧?不过,既然文远侯知道有人从中挑拨离间,那,可千万不能遂了那人的意,与我离了心啊。”

    文远侯咬紧牙,攥着手指:“这是当然。”

    李忱起身,带着一身血迹,走到文远侯身边蹲下:“舅舅,是你教我的,皇子妃可以再娶,岳丈可以再换。你看,文远侯世子虽然伤了,但我也不是只有一个表弟,你说对吗?”

    听着李忱走出门时的笑声,文远侯跪在冷硬的地上,一动不动,只缓缓闭上了眼。

    “这么精彩?罗绍真被大皇子一刀废了?这可比杀了罗绍狠多了!”会仙酒楼的包厢里,沈愚一边嗑瓜子,一边听陆续传来的消息,又感叹,“今年的重阳节可真有意思!你们说,文远侯会不会给罗绍报仇?他可是快把这个儿子宠上天了,否则罗绍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脑子里有棒槌的模样!”

    “不会。如果消息可靠,罗绍真的说了那番话,那就狠狠刺了大皇子一回。罗绍会这么想、这么说,难保不是罗常这个爹教的。所以文远侯就算心里恨透了,为了整个文远侯府,也会努力挽回大皇子的信任。”

    谢琢浅浅喝了一口茶,冷静分析,“不过大皇子会不会再信任他,就不好说了。”

    沈愚点评:“这疑心病,还真是遗传。也对,破了的镜子都补不好,更别说已经没了一回的信任。”他又想起,“不过,上次罗绍被陆二踩断了腿,文远侯都颠颠地跑进宫里找陛下告状,这次人都被废了,怎么不去告状了?”

    陆骁把花生米抛到半空又接住:“要是大皇子和文远侯决裂,最乐见其成的,就是陛下了。再说了,大皇子姓李,文远侯讨得了多少好处?”

    “有道理!所以文远侯只能把这口气咽下去?大皇子也是知道文远侯只能咽下这口气,所以动手动得毫无顾忌?”

    沈愚掰扯半天,突然发现,“怎么我看着一团乱麻的事情,到了你们两个这里,一眼就能望穿了?”

    陆骁见沈愚面前瓜子壳都堆成了小山,拍拍他的肩膀,语重心长:“阿蠢,少吃瓜子,多动脑子,你也可以变聪明。”

    沈愚只想把整盘瓜子壳盖到陆骁脑门上。

    陆骁又剥开一颗花生,补充:“大皇子并非毫无顾忌,而是杀鸡儆猴,警告文远侯不要妄图摆布、掌控他,要认清自己下臣的位置,不可逾矩。只能说,这怨气非一朝一夕,而是积怨已久,罗绍自己撞在了刀尖上,怪不了别人。”

    沈愚把瓜子放到嘴边,又犹豫着拿开,思索良久,最后冒出一句:“请问……你们的脑子,都是怎么长的?”

    文远侯世子彻底废了这件事,纸包不住火,没三四天就传遍了洛京上下。朝中都盯着大皇子和文远侯府会不会决裂,至于被罗绍强迫的那名女子,已经没有人在意了。

    千秋馆里,金雀儿穿着一身男子衣衫,靠在软塌上,由宋大夫看诊。

    医馆早早关了门,再无旁人进出。

    宋大夫把完脉,在写药方前,指挥葛武:“把药膏给雀儿姑娘,仔细擦擦颈上的刀口。”又叮嘱金雀儿,“每日擦两次,擦上两个月,一定不会留印子。”

    金雀儿玩笑道:“这药膏是不是很贵?”

    宋大夫:“反正公子付钱,你尽管涂,一次涂个四五层都别心疼!”

    葛武把药膏拿过来,正纠结宋大夫的意思是不是要他动手帮金雀儿涂药,谢琢看出他的茫然:“你帮雀儿拿着铜镜。”

    葛武连忙点头:“好!”

    拿着镜子,目光落在金雀儿结了痂的伤痕上,葛武不由问:“这里是怎么伤的?”

    “我自己伤的。”金雀儿一边擦药膏一边道,“大皇子说我虽然被罗绍碰过,但清白仍在,让我以后留在他身边,他一定会好好待我。

    我一边落泪,一边说我已经无颜面对他了,只想离开洛京,回到老家,青灯古佛,了却余生,日日为他诵经祈福。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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