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2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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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的方法,也不会去做。

    他的迟哥,值得全部的尊重。以前是他没恢复记忆,被吴韵传下来的偏执臭毛病占了上风。现在他不会,不愿,也不舍得。

    顾惜见到聂向飞的时候愣了一下,紧接着恢复正常,温和地跟沈迟聊了几句,开了几样检查让沈迟去做。

    “迟哥。”

    他们出来的时候,江湛正在不远处,虽然坐在轮椅上,周身的气势却完全不减。

    见到沈迟的一瞬间,江湛眼睛一弯,像终于等到自己主人的小狗——事实上他也是沈迟的小狗——喊出“迟哥”的时候,语气里带着难以掩饰的雀跃。

    聂向飞看向他,眼里的情绪晦暗不明。

    江湛自己操纵着轮椅过来,聂向飞被他自然地忽略掉,他认真地看了沈迟两秒,叹了口气,心疼道:“你怎么又瘦了啊?”

    那语气含着一点点责怪和很多很多的心疼。

    那天枪击事件之后,沈迟就没见过江湛。看他的样子,这一周大概是一直在住院。

    “嗯,”沈迟淡淡应了一声,从包里摸出样东西,“这个,还你。”

    他掌心静静躺着一个木盒,里面装着两只镯子,碧翠剔透。

    “奶奶给你了的,”江湛没接,“没江昊他们以为的那么值钱,那天……只是个局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沈迟当然知道,陈启已经跟他解释过了。只是他不太愿意总收江湛或和江湛有关的人的东西,这会让他有一种永远摆脱不了江湛的错觉。

    这种错觉会使他原本平静的心莫名有些恐慌。

    沈迟固执地伸着手,江湛只能把东西接过来,眉梢眼角都是温和又无奈的神色,轻声说:“这个东西克我的呀。”

    可他仍然把盒子攥在自己手中悄悄摩挲了下——那上面还残余着沈迟的体温。

    “好了?”他们刚才说话时,聂向飞去接了个电话,回来就看见沈迟转过身留下江湛在原地。

    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聂向飞和沈迟并肩走在一起,回过头看了一眼江湛,脑海中突然回忆起之前江湛和他说的“我只是爱而不得的人”。

    他这回才觉得,江湛这句话是清醒而认真的。

    因为此刻,沈迟转身毫不留恋,江湛却在原地,看着沈迟的背影越来越远。浓重的爱意穿透时间空间,连聂向飞都感觉得到。

    这一年天气不太正常,往年冬天都是寒冷而干燥的,今年偏偏多雨。

    江湛最讨厌的就是雨天,何况冬天还冷。他的迟哥脚踝三天两头总这么难受着,他却心疼而毫无办法。

    下午就哗哗下起了雨。江湛不顾陈启的阻拦,硬是办了出院,一个人开车去了墓园。

    天色昏沉,乌云压得很低,雨刮器开到最快,也抵不过雨水一遍一遍冲刷。

    江湛肋骨处不断传来疼痛,他却没有知觉般毫不理会。沈迟惯能忍痛,江湛也是。

    因为他的委屈疼痛根本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他有撒娇的本领,却不敢,却不能。

    车子在公路上疾驰,稳稳当当停在枫林墓园正门口的停车场。

    不远处还停着另外一辆车型低调却价值不菲的车,挂着临城的车牌。

    江湛没有过多在意,撑着一把纯黑的伞,抱着两束花抬脚上了台阶。

    雨势稍微小了一点点,但仅是撑伞也几乎是没用的。鞋上溅上了泥,外套和裤子也被雨水打湿。

    江湛走到一座崭新的碑前,俯身放下一束花。

    唐丁香女士之前特意交代过,她死后不需要葬礼,尽快火化下葬就好。她就算死了,也不想见到江家其他人的嘴脸。

    江湛想也是,奶奶去世了,何必再让江家那群东西来打扰。加上他刚好一直住院,也就真的没举行葬礼。

    “奶奶,我来看你了,”江湛低声说,他撑着黑伞,一身肃穆,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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