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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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着难以言喻的热度,焦躁的,难耐的,像浸泡在沸腾的烈酒里,销魂荡魄,让人有些神志不清。

    他明白靳思延在问什么,相贴的身躯甚至能清晰感受到每一点变化,颜格脑子里闪过一个荒谬可笑的想法,他居然在佩服靳思延,在这时候还能保持理智,询问对方的意见。

    颜格心里鄙夷自己,在这瞬间居然心生庆幸,庆幸自己并没有爱错人。

    死死咬着牙,颜格闭着眼,拼命压抑着汹涌而出的眼泪,缓缓抬手,悄无声息地勾住靳思延的衣摆,不令人发觉的力度。

    “我可以。”他说着,声音都快要破碎,极近低微的哀求,“但你要教我。”

    靳思延怔愣了一下,而后极低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得到男人应允的瞬间,颜格只觉得被宽恕一样如释重负,他没有抬头,始终都不曾与靳思延对视,不愿在男人眼中看到一点,哪怕只有一点的看轻。

    就让靳思延以为他喝醉了吧。

    一个醉鬼做出来的事,大概,更容易被原谅。

    所以,就当是这样吧。

    第72章

    他们没回木屋,去了最近的一家宾馆。

    能给他们挑选的房间不多,大床房被订完,只剩下标准双床房,靳思延拿了房卡,带着他往电梯里走。

    两人没说话,颜格一直低着头,看不出情绪,余光小心翼翼打量着身旁男人的脸色,却始终徒劳。

    靳思延脸色沉静,没什么表情,微抬下颌,望着跳动的数字,颜格心里不安,却又开弓没有回头箭,指尖轻轻蜷缩,犹豫片刻,还是深吸一口气,悄无声息地扯住男人衣摆。

    细微动作,霎时被察觉,靳思延一顿,低头看了一眼,颜格正要收回手,又被毫不犹豫地握住。

    电梯“叮”的一声开门。靳思延拉着他走出去。

    双床房的床是单人的,并不算宽敞,容纳两个成年男人更是显得拥挤,平心而论,在这张床上,并不算很舒服。

    好在靳思延不算急切,很耐心地照顾他的感受。

    整个夜晚,颜格少有清醒的时候,酒意与情欲蜂拥而上,席卷整个大脑,让他没有思考的余地。

    他只记得自己又开始掉眼泪,好像整个晚上都在哭,他明明不想哭,他一点都不难过,可脑子一片空白,只剩下怎么都止不住的泪水。

    靳思延不说话,没有开口安慰他,只是抽了纸,不厌其烦地,一遍遍地替他擦眼泪。

    那天晚上,躺在靳思延身边,颜格又做了一个梦,梦里他借着酒意,说想听睡前故事,男人无奈地笑,却也满足了他的愿望。

    梦里,他跟靳思延表白了,靳思延什么话也没有说,只是不断地吻他,细碎轻吻落在额间、眉眼上,颜格有点想哭,却又止不住地感到幸福。

    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床上已经空了,晨风顺着被褥的缝隙钻进,冷得颜格无意识发抖。

    朦胧睁眼,入目是陌生的装潢,颜格微顿,缓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,盯着酒店的天花板看了许久,才猛然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。

    茫然地从床上坐起来,被褥顺着动作滑下,颜格低头,犹豫地掀开被子,却发现自己并非不着寸缕,反而很整齐地穿着柔软的贴身衣物。

    微微皱眉,扯了一把上身带着薄薄绒毛的衣服,颜格一时轻讶,他确定身上这件衣服绝对不是自己的,而宾馆也不可能提供质量这么好的睡衣。

    唯一的可能只能是靳思延给他换的。

    昨天晚上颜格睡得很早,只记得自己跟有病一样抱着靳思延不松手,到后来是真的醉得不清醒了,意识一片混沌,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正要起身,后腰有点酸,颜格咬了下后槽牙,脑子炸裂般的震痛,宿醉的感觉并不好受,更妄论彻夜纵情之后的困乏。

    有些后悔地从床上爬起来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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