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3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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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祁亚东也笑着接过来:“唉,我也就是说说。他那是稳中求胜,到头来我们搞飞行的,驾驶舱里面就是一句话,我尊重他。”

    其实早一年的时候,周其琛跟郎峰还会就飞行的小事吵架。同行人总是有不同看法,每当这种时候周其琛就庆幸自己得亏没改装,要真的跟他飞同一个型号,甚至一起执行任务,公事和私事就搅合在一起了,到时候真的不好办。

    这个想法持续了得有一年之久,直到二月份的时候他们去欧洲独家,郎峰带他在柏林郊区一个小型私人机场飞了Piper Cherokee。塞斯纳他拿的150的执照,Piper则是Cherokee。尽管一年多没摸小飞机,郎峰对Piper的章程数据还是倒背如流。那其实是他第一次坐了郎峰的右座,看他戴着耳机翻气象播报和航图,听他一会儿用英语说航向意图,一会儿用德语跟塔台讲话。

    那天是情人节,那是郎峰送给他的情人节礼物。他们在柏林郊区上空飞了一个多小时,看了日落之后,郎峰接过飞机驾驶权,然后控制塔的声音传过来,用德语说了句什么话。郎峰笑了笑,也用德语问对方能否用英文重复。然后,无线电频率里面清清楚楚地呼了他们的呼号,然后说了句带着口音的"Cherokee, Happy Valentine's Day"。周其琛惊讶于德国人还能有如此浪漫,又转来一想,这种小型机场基本都是靠塔台目视,他和郎峰上飞机前拉了会儿手,也许是还接了个吻,保不齐是被工作过于清闲的塔台给看到了。

    周其琛平时工作的时候是不戴戒指的,因为尾钩钻戒太张扬了,可这次他破天荒地没摘戒指。降落的时候,郎峰在飞,他的手紧紧攥着控制杆,周其琛就伸手攥住他的手。Cherokee座舱空间很窄,他们肩膀和腿全程都贴着,现在手也紧密无缝隙地贴着,金属碰撞金属,接地的那一瞬间,他都能听见自己心跳声砰砰。

    那天晚上他把郎峰按在宾馆柜子上面做爱,半褪下他的衣服和裤子,勃起的性器在他后穴和会阴的地方磨,手指头在他嘴唇里面抽插。周其琛一向是做起爱来直奔主题的人,那天却破天荒地起了心思折磨他,让他重复今天白天的操作指令。郎峰被他折腾得汗都出来了,天人交战半天,还是哑着嗓子从了他。

    “Inbound traffic, Cherokee, Runway five, final.”

    “靠……”听他一出声,周其琛忍不了了,按着他的后背顶进去,听着郎峰短促地嗯了一声,他又低下头舔吻他耳朵安抚他:“Final之后呢。”

    “Landing at 65.”

    周其琛出声提醒他:“机长,襟翼。”

    郎峰小声骂了他一句,然后才咬着嘴唇说:“Second on flaps.” 色欲熏心,他记得落地速度,却忘记了襟翼这一步。即使光着屁股,衣衫大敞,郎峰还是为自己这个失误感到有点恼火。

    “继续。” 他时常感觉这是一场无声的角逐,郎峰越不出声,他就越用力,直到一方先受不了。他舌尖在郎峰的右耳朵里面勾勒他耳朵的轮廓,没两分钟他耳朵就整个都红透了,后面也放松了不少,任周其琛插到最里面。他们每次 性—A_i 都是这样,两个人都无比强大,单独站出来都好像无孔不入的人,放在对方手里却是一身的软肋。周其琛受不了他摸他的大腿内侧和腰侧,而郎峰受不了被舔耳朵,每次都知道会这样,每次还把弱点拱手交给对方。

    “Nose down… Power back. Land.”郎峰的声音变得很低,也许是说英文的缘故,低沉得几乎不可分辨,和喘息呻吟声混在一起。润滑流下来,周其琛按着他的肩膀,开始有力地抽送。不过几分钟的时间,两个人都大汗淋漓,柜门不停地摇动,郎峰有一瞬间都觉得柜子要被他给掀翻了。

    “还有一句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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