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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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就只能是我……」

    睁大眼睛,崇德再次捂住了嘴。晶莹的水珠在已经泛红的眼角滚动着,凝结着,最后随着他扑向床单的动作而消失在揉皱的床单里,接着,自柔软的床内,发出了近似呜咽地低低啜泣声。

    【第九章】

    连着两天,九殿下永宁王李崇德都显得十分郁卒。不过本来就被禁足于太辰宫中,一向就低气压的崇德也没有让旁人觉得惊异的机会。虽然嘴里一直咬住不放,但崇德也知道,心里真实的想念是无法骗过自己的,所以,每每午夜梦徊,崇德就会郁卒之上再加郁卒。

    X_io_ng 口上被穿的宝石还在,伤已经完全好了,平素不注意甚至已完全感觉不到它的存在。只是一到夜里,特别是做了梦的夜里,穿在 Ru 尖上的金环就会有如有生命一般开始无止尽地躁动与撩拨,让崇德心悸不已。

    背上的刺青也该早就好了,可是一到晚上就会微微有些刺痒。如果只是疼,那该有多好!崇德恨恨地想。

    都是那个该杀的老七。一边扭动着身体发出微浊的喘息,藉以缓解无法纾解的刺激,一边让无法听从意志的双手伸向那令人羞耻的地方。那夜的回忆是如此的清晰,彷佛他的呼吸,他的爱抚都已深刻地烙印在了肌肤上。崇德闭着眼睛想象让自己汗湿的身体和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,可是一旦 Y_u 望得到解决,随之而来的则必是 Y_u 死的极端自我厌弃。

    都是他害的,都是他!崇德抱着被子,把头深深地埋了进去。

    一大早,崇德正在用早膳。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。好像是茶杯打翻了,又像是水盆砸了。

    「不好啦,不好啦!」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撞在人身上的尖叫与极其混乱的人声,李崇义喘着粗气,跌跌撞撞地冲进房中。

    崇德放下碗,很诧异地看着他。崇义的鞋掉了一只,头上的金冠也歪了半边,更夸张的是满身尘土的锦衣上还给扯掉了一大片,将中衣下的雪白肌肤隐隐露出一块。

    「你怎么还能安之若素地坐在这里用你的早膳?!」扑过来扯着崇德衣角的崇义看起来焦灼万分,义愤填膺。「那个人马上就要拜堂行礼了,你要是再不赶过去,可就来不及了!」

    拜堂?行礼?崇德眨了眨眼睛很困惑地看着崇义。

    「唉!」崇义高声地叹了一口气,「我说的是那个姓秋的。」实在是很不情愿喊那个人叫七哥。「如果他真嫁了出去,头疼的可不只你一个人哎。」

    崇德甩开崇义的手,闷闷地转过头说:「随他去。他又不是我什么人。自己愿意嫁,我有什么办法。」心又疼了一下。

    「真的?」崇义亮晶晶的眼睛眨巴两下,「可是,如果被西夷若叶发现了……」崇义压低了声音凑到崇德的近前:「他是男的……你说,那个西夷若叶会不会把他的武功废了,再挑去手筋脚筋?不过,如果西夷若叶有点心软,说不定也会再给他找个男人。哎呀,不要把他投到军妓营里才好!虽然他是个男的,可是他的容貌也算是少有的美貌,那些男人一定会吃……」好!崇德的脸已经由红变白,由白转青了。崇义在心里偷偷地笑,脸上却又是一副担心的模样。

    「我……我被禁足了。」崇德好不容易开了口,语气却是与平素截然不同的软弱,好像要哭出来一般,「而且,上次我去了行馆,也没有见到……」

    「九哥,这个不用担心。」崇义拍着 X_io_ng 脯,挺直了腰杆,「这宫里就属咱们两人关系最好了。我不帮你还帮着谁!更何况,秋海棠怎么说也是我的七哥,我也不能忍心看他跳去火坑里。喏,拿去!」崇义如变戏法一样从身边 M-o 出一面金牌,「这是我从父皇那里偷来的,你拿着它出宫去吧,去把老七给抢回来!」

    崇德接过金牌,感激地看着崇义:「谢谢你!只是,你帮我盗了金牌,父皇那里可怎生过得关去?我不能害你!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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