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3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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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把水倒了,撒特德返回,微微抬起江言的后颈,用杯子给他喂些温水。

    “言,要吃东西吗。”

    江言道:“吃。”

    他想起什么,视线转向旁边,最里侧,麻布包的位置看起来没挪过,幼崽躺在那,动也不动。

    他心下一惊,手指往撒特德胸前推了推。

    “你、你怎么都不看看宝宝?”

    “宝宝怎么半点反应都没有?”

    撒特德正准备给江言喂肉,把木勺里的粥送入色泽浅浅的两唇之间,等他慢慢含着粥,才皱眉道:“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看的方式也很独特,指腹放在幼蛇那软软的小脖子前,确保有脉搏,才开口:“他在睡觉。”

    江言:“……”

    撒特德继续给江言喂粥,半碗下腹,江言摇摇头,想再看看幼蛇。

    他道:“抱来给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撒特德将麻布包起来的幼蛇换了个位置,江言枕着撒特的腿,侧过脸,眼睛盯着那张软软的小脸看。

    “睡到真沉,要睡到几时呢”

    又掀开麻布下边,看着那条尾巴,弯起眸子一笑。

    “撒特德,这尾巴跟你的一样。”

    撒特德扫了几眼,目光又牵回江言脸上。

    不久,青年的表情浮起窘迫。

    江言喝过水又喝了粥,他小声道:“我……我想去方便。”

    他难以起身,若要撒特德抱他出去,也会碰到肚子。

    话音刚落,就见撒特德从角落拎了个盆出来,摆在床底。

    他把江言往外轻轻挪了挪,稍微悬着下/身。

    领会到意思,江言摇头。

    “不行不行……还是抱我下去吧。”

    额头袭来温凉的触感,撒特德亲着他的额头。

    “会疼。”

    江言心道:忍忍就好了。

    可撒特德眉间皱痕不减,兴许这里很长时间都没松缓过。

    他的手指去碰对方的脖子,伤口已经愈合了,他几乎看不到留下的疤痕。

    江言问:“为什么颈边的脉搏会流血?”

    大概做了联想,祭司说他之前一直流血,他问:“你学穆给乌岚喂血那样,给我喂血?”

    昏迷时他隐约嗅到非常浓重的血腥味,那会儿自己全身都被这样的味道包围起来,分不清是生幼蛇留下的,还是撒特德给他的。

    江言心里有些闷,藏着心事,其他事自然就变得无关紧要起来。

    自己虽然吃了麻醉的药草,恍惚中,肚子被剖开的那时候,总有一双眼睛注视着他,应该就是撒特德。

    这人……连他剖肚子也要看。

    淅淅沥沥的声音落下,江言面庞浮起细微薄红,忍着羞耻把生/理问题解决了。

    撒特德替他把东西擦拭得干干净净,端着盆离开,约莫半刻返回。

    天还暗着,秋夜漆黑萧瑟,凉气比较重,除了老老实实躺在床里,江言什么都做不了。

    撒特德往石床两侧的盆添上木炭。

    江言腹部还没恢复,盖被褥不舒服,只好烧炭,让周围的气温暖和起来。

    早秋还没有入冬的那股寒意,烧了炭,他只穿薄薄宽松的麻衣,身下垫着柔软的兽褥,便不会觉得冷了。

    无事可做,撒特德成日寸步不离地守着他照顾,也不说话,就一直看着自己。

    江言总觉得不太对劲,又说不上来,和他闲聊几句,再次把注意力转到没睁眼睛的幼蛇身上。

    过几日,江言恢复几成,能靠在床头坐起,不用时时躺着了。

    祭司替他检查,换了两剂药汤,让撒特德早晚轮流熬一次。

    江言问:“幼蛇一直不睁眼,总睡着没事吗?”

    祭司道:“他在雌胎里获取了许多养分,足以支撑这些日子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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