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2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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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声音并不大,然而夹在一众声音里,沈经同总是能准确无误地认出来。

    并在每次听见时,心都止不住的一阵颤抖。

    他余光再次看向宴安。

    他还是想说些话的,但是要说些什么呢?他并不知道。

    然而就在这时,旁边的身体,却毫无预兆的倒了下去。

    沈经同一惊,连忙想要伸手将人抱住。

    然而脚下一滑,他刚拉住人,自己便也控制不住的往地上倒去。

    最后关头里,他干脆以自己的身体当肉垫,让宴安倒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他后脑重重的磕在地上。

    身后的人和他们隔着些距离,所以在变故发生的第一时间没能上前,等沈经同抱着人倒在地上了,才纷纷加快脚步往两人的方向赶去。

    沈经同嘶了一声。

    宴安软趴趴的倒在他身上,他心怦怦直跳,然后洒在他脸上炙热的呼吸预示着事情的不简单。

    他伸手摸上宴安的额头。

    一片滚烫。

    下人们将两人扶起,沈经同将宴安搂抱在怀里,宴安没了意识,嘴里喃喃着冷。

    沈经同让下人扶着宴安,他将宴安背在身上,大步往停车的方向赶去。

    却迎面撞上了霍等闲。

    手电筒扫过背着人的沈经同,沈经同眯了眯眼。

    霍等闲问:“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宴安被送回李府,李府又是好一阵的兵荒马乱,江逸仙又匆匆的赶了过来。

    宴安脸蛋烧的滚烫,连脖子都呈显了嫣红之色。

    身边惯常伺候的人全然不在,宴安烧的迷迷糊糊,需要旁人灌药。

    给宴安喂药的丫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手抖,勺子还没喂到唇边,药就已经抖落了大半,这样可怎么行?

    沈经同因为重重的磕了那一下,也去看医生拿药了,他拿过药后赶到宴安这里。

    就看见昏迷的宴安躺在霍等闲怀里,他捏着宴安的脸,迫使怀里的人将唇张开。

    江逸仙坐在床边,稳稳地一勺一勺的喂着药汁。

    下意识的,他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这次的药煎的急,不像往日里江逸仙开的药来的好喝,反而是苦的惊人。

    哪怕宴安是在昏迷中,药被喂进去,又被他吐出来,还尤嫌不够,伸着舌头往外顶。

    江逸仙干脆直接喂一勺子药就让霍等闲将宴安头仰起,这样就不再那么容易把药吐出来。

    宴安是哭着被喂完了药的。

    他睫毛湿漉漉的,头埋进霍等闲怀里,躲避着可能的下一轮喂药。

    药终于喂完,沈经同都不由得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霍等闲的军装都没有脱,制服上的纽扣硌到了宴安的脸蛋,他不舒服了。

    生气的咬了上去。

    纽扣被含进了嘴里。

    霍等闲一动不动的任他咬。
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房间里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发出声音。

    宴安咬了会,觉得应该已经将他的凶狠展示的足够了,这扣子应该怕了他了,不敢再硌他。

    于是将口张开,把纽扣吐了出来。

    铜色的纽扣在灯光的照耀下,泛着波粼粼的水光。

    宴安又躺了上去,然后再一次被硌了。

    他生气的睁开了眼睛。

    霍等闲带着人离开了,接着去找李绍之。

    李老爷感激的不行,然而男人面色淡淡道:“这只是一件小事,不用挂在心上。”

    沈经同也回了府,不知道是不是磕了那一下的原因,他脑袋晕的厉害。

    江逸仙反而留在了李府,他要关注着宴安的病情变化,宴安这烧来的急,夜里很有可能反复。

    宴安醒来时看见屋里的人也是一脸茫然。

    他就觉得自己好像被扔在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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