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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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前比划,眼睛一睁一闭。

    娄牧之面色平静地说:“单脚走的那是瘸子。”

    “不信啊?我走给你、你看。”

    易知秋挣开他的手,撒欢似的往前跑了两步,当真单脚跳起来。

    “路上有车,你别闹。”

    娄牧之要去扶他,手掌刚刚碰到他肩膀,就被人甩开了。

    “不要你管。”

    醉鬼收着一只脚,一蹦一跳的样子像个牙牙学语的小孩,校服的下摆跟着他凌乱的步伐颤而又颤,娄牧之紧紧跟在他身后,双臂张开,像是为他编织了一张安全网,他往左边偏,娄牧之就往左侧移,他重心倒向右,娄牧之就往右边走,怕他不小心磕着碰着。

    易知秋左脚跳累了就换右脚,用这种傻缺的姿势走了一段不长不短的路。

    这条小路是老街,常年失修,碎石子铺得到处都是,一脚踩过,跟着就引起一沓灰尘,路面凹凸不平,易知秋不知踢到何处,身子一歪,就往前倒去。

    “哎,小心点。”

    娄牧之眼疾手快,在他落地前从身后接住了人,一个18岁少年的重量不算轻,尤其易知秋生得手长腿长,娄牧之被他带着摔下去,两人抱作了一团。

    不设防地,易知秋的肩膀撞到了墙壁,他疼得骂了句靠。

    后背却意外地落入了娄牧之的胸膛,那人的双臂将他牢牢环在怀里,触感是富有弹性的柔软。

    他一偏头,就对上了娄牧之皱起眉的俊脸。

    易知秋口齿不清地说:“摔、摔哪了?”

    娄牧之的脚踝撞石坎上,那股疼散开,密密麻麻地往骨头缝里钻,他却连眼皮都没眨一下,而是抬起手压住易知秋肩头,轻轻地揉了揉,刚刚没及时接住人,易知秋的左肩撞到了墙面,说不定淤青了。

    “我没事,你撞疼了吧?”

    娄牧之手掌的动作愈发轻柔,不知怎么地,易知秋心里竟升腾起一片酸涩,委屈的情绪涌了上来。

    看他表情不对劲,娄牧之小声问:“还疼吗?”

    易知秋又把头扭朝一边,不看他也不答话。

    娄牧之又问:“那咱们还走吗?”

    易知秋盯着远处的某一点,还是没接这话。

    春末的夜晚,树娅里藏了蝉虫,拖着调子叫起来,成为寂寂无人的长街中唯一的回声。

    揉了半晌,娄牧之收回了手,易知秋就这个姿势,贴着墙根角坐下,见他暂时没有回宿舍的意思,娄牧之也靠滑坐在地上,在暖黄灯光的照耀下,路面拖出了少年斜长的身影。

    他知道易知秋在生闷气,思索着要用什么法子哄他开心。

    娄牧之回想起来,小时候,母亲答应了带去他游乐园,却失了约,那是一个秋天,母亲很晚才回到家,娄牧之将自己关在房间,用被子盖住脑袋,任凭母亲怎么解释道歉,他也不搭理人。

    最后没办法了,母亲轻轻拉开他盖住面颊的被子,在灯光下,用手影为他比划了一个又一个小动物,这才逗笑了娄牧之。

    不远处的香樟叶沙沙作响,树梢上落下一只云雀,它收起翅膀,荡得枝叶晃了晃。

    轻微动静将娄牧之的思绪拉回现实,他转过头,望见身旁的少年仰着头,正在看月亮。

    “易知秋......”

    他第一次这样叫他名字,声音轻而低沉,像冬天沙漠里的甘泉,也像夏日切开的果绿柠檬。

    “啊?”声音透过空气介质,才揉进耳廓,易知秋随即转回来,看向了他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在跟我闹什么别扭?”

    “没闹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?”

    “真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和我玩个游戏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游戏?”

    “我比你猜,”怕醉鬼听不懂,娄牧之耐心的跟他解释:“相当于有奖竞答,赢了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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