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6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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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君清的棋艺才可尽兴。”

    如深潭的目光从门缝间看到了屋内的情形,齐玉把笔递向郑柏叙,侧身站在一旁研墨。

    郑柏叙黑墨落在白纸上,齐玉边研墨边道:“很好。”

    郑柏叙:“这纸不如徽州宣纸,写出来少了些韵味。”

    齐玉:“乡野怎能买得起徽州宣纸。”

    郑柏叙:“有字无纸,可惜了你这手好字。”

    红袖添香的画面刺的季子漠眼疼,一股郁气在身体里横冲直撞。

    他笑意盈盈的推开门,走过去一把揽住齐玉的肩头。

    “不就是徽州宣纸,怎么买不起,以后买了给你撕着玩。”

    季子漠看着齐玉逃避的目光,握着他肩头的手紧了紧。

    郑柏叙皱了皱眉头,正色道:“季兄,你怕是不知道徽州宣纸是如何的金贵,此金贵不是指金银,而是耗费的人工心血,哪里有撕着玩的道理。”

    若是之前,季子漠能和郑柏叙你来我往的说几句,现在只觉得一阵心烦,事情一桩桩一件件让他头疼。

    忙活的小厮在门口说做好饭了。

    季子漠靠近齐玉耳边呢喃道:“齐玉,我给你信任。”

    他松开揽住齐玉的肩头,转身出了他和齐玉的房门,走到灶房卷了几张饼出了院门。

    房中的书案是年前买的,季子漠买回来时,把齐玉按在桌子上亲了好一会。

    此刻齐玉站在书案旁,似是被人定住,只一双眼哭的朦胧,连咫尺的地方都看不清。

    郑柏叙看到他颤抖到不停的双手,手抬起又落下,无奈又心疼道:“现在后悔还来得及。”

    上午时,村长回了家,和自家的婆娘说安排桌席面,让儿子去请了钱家的族长和柳家的族长。

    钱家族长和柳家的族长姗姗而来,虽说也同意了下来出钱,但言语间总觉得是亏了。

    酒菜吃罢,季二的儿子上了门,言家中已商量好,葬祖宗的钱定是不能让外人出的,早上村长说的事就算了。

    待人走后,钱家族长和柳家族长又是急的跺脚,恨不得当场把丧事的钱出了。

    等人走后,村长又去季老头家门前走了一圈,一个大活人怎么就找不见了,一把年纪了,能走到哪里去。

    请了风水先生,选了地选了日子,三日后。

    棺材也拉了回来,所有都准备得到,只季爷爷找不见了。

    后有一个小孩说那日见了季爷爷,一瘸一拐的走着,手里拿着一件袄子,说狗蛋走的时候穿的少,要给狗蛋送去。

    算算日子,已经过去好些天,一个腿脚不利索,身无分文的老人......

    又村里村外的找了一圈,连县里都找了几遍,找不到也打听不出来。

    狗蛋这些招兵哥儿更是已经开拔往紫阳关而去。

    无法,总不能拖着不下葬。

    起棺移坟封坟,一房一房的孝子贤孙跪拜。

    老大领着他一家,老二领着他一家,随后是季子漠和季安。

    站起身,望见远处走来的一群人。

    领头的是钱村长和钱家族长/柳家族长。

    钱村长扶着腰,在新封的坟前缓慢的跪下:“我虽然老了,在季大爷面前也是个晚辈,我给季大爷磕一个赔罪,是我不中用,没管住村子里的小子,害得季大爷也跟着受罪折腾了,季大爷你大人大量,莫给小孩一般见识。”

    季子漠看了眼季大和季有峰,随后上前扶起钱村长,钱村长顺着他的力道起来,侧身让到一侧。

    对带过来大大小小的年轻男子说:“这里埋的我叫大爷的,是我的长辈,也是你们的长辈,不管是姓钱,姓柳,姓季,姓赵,都是杏花村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小的再怎么打闹,都不能去惊动祖宗,你们这群不敬祖宗不敬长辈的人,还不快来磕头送季家祖宗安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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