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9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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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家,知不知道狄家的家主放出来了没有。

    管家姓花,平日里大家都叫他花先生,四十来岁,却已经跟了丰年三十余载,据说他年幼时家遭变故,机缘之下被丰年收留。这一留,就留成了官家。

    他行事很持重,问一句答一句,绝不多说半个字。满月觉得与司慎言相比,这花先生才是真的少言寡语,惜字如金。

    比如现在,满月问他狄玄烛,他就回答道:“狄先生昨日回家了。”

    满月又问道:“最后做了什么定论?”

    花先生答道:“疑点重重,不了了之。”

    言简意赅。

    满月也能听得明白。首先,狄家若真想要皇上的命,就不会在自己家的产业上动手;其次,安王刺王杀驾的脏水盆子洗清了;最后,皇上什么都不看,也要看狄家是自己债主子面儿。

    所以,也就这么把人放了。

    想到这,满月往侯府别苑去,孟飘忱一直住在那。灯不归和浊酒红的近况,满月终归还是要去看一眼。

    他二人坐实了行刺之命的刺客,被孟飘忱医治看护着。这么多天过去了,没出什么纰漏,祁王八成是不知道自己被灯不归反查,已经暴露了。

    刚到别苑门口,正赶上孟飘忱从屋里出来。看来,她近期彻底和碎花衣裙告别了,不再做小家碧玉可亲可近的娇俏模样,改了白衣飘摇的路数,俨然变作翩然仙子了。

    当然,也就仅限于打扮。这姑娘只要一笑,就还是那副邻家妹子的可爱模样。

    再看丰年的别苑,已经快被她改成药庐了,老远就闻见股草药的苦香凛意。

    她见纪满月来,像是远远招手,待到满月走近,她就一愣,随即变了脸色。

    二话不说,拉着人在石凳上坐下,去搭他脉搏。

    满月道:“怎么了,我老毛病没好全,又出新问题了?”

    孟飘忱见他惯是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,白了他一眼:“公子最近觉得身体有什么异常吗?”

    满月摇头:“没有啊,上次喝了醉仙芝之后……”回想当日,他尴尬得干咳一声,把和司慎言那些不合时宜却又偏偏在这时候冒出头的记忆压回去,继续道,“岔气发作的次数少了,症状也轻。”

    “公子不觉得总是疲累吗?”孟飘忱道。

    满月仔细想了想,道:“疲累和沾枕头就着……是一个意思吗?我只是睡得比从前沉稳许多。不是姑娘药香的功劳吗?”

    孟飘忱道:“那香对寻常人或许有些安神沉静的作用,但对你……更多的是安心作用,我只不过是让你信任的人,把希望达成的意效传达给你罢了。”

    满月听明白了,这姑娘心理暗示玩儿得相当娴熟明白。

    “我给的香药,何人能接触到?”孟飘忱问道。

    嚯,那人可就多了……

    甚至可以说是个人就能接触到。那香满月并被刻意存放,书房有、卧室有,平时司慎言、吴不好、厉怜也都会拿来点。前些日子吴不好伤寒,总是睡不好,还要了些去。

    “姑娘怀疑有人做手脚吗?”满月沉吟道,“这也说不通啊,若真有人想要我的命,下毒的机会也不是没有,何苦费事做这种手脚?”

    孟飘忱道:“第一,是不是香的问题我不清楚,第二,可能对方并不想要你的命……总之,公子得空拿一点你屋里的香灰来给我。”

    满月没明白:不想要我的命,只想要我睡不醒?

    谁这么有病……

    但他还是点头应了。

    正待问浊酒红的事情,院门口来人了,是木易维。

    他进院先看见纪满月,身形一滞,转身就要离开。霎时间,满月想起木易维曾经提起孟飘忱的扭捏,又想起沈抒那句“心上人”,便腾的站起来:“敛允兄——”

    木易维止步,只得又回头。

    满月道: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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