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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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已忘了,现下听得提及,猛又省起,嫉恨 Y_u 狂,暗自默念着,双目尽赤。

    云想衣慢慢地退却,宛然轻颦,楚楚方凄:“大人不必如此耿耿于怀,我这就走了,再不敢扰大人清静。”

    殷九渊一惊,扑了上去,抱住云想衣,沙哑地喊道:“你要去哪里?”

    云想衣垂下眼帘,含辞未吐,呼吸间幽若兰草,暗香盈彻鼻端。柔软的躯体清且冷,宛如用雪揉成的,快要融化了,不经意地颤着,只在咫尺里。

    殷九渊痴了、醉了,气血上涌,澎湃不已,跌荡不休,直要把魂都销了,他喃喃地道:“我哪里都不让你去……不让你去!”低低一声吼,将云想衣按倒在地。

    “大人……”云想衣微弱地喊了一声,唇旋及被堵住了。

    挣扎,拂扭,沉沉的喘息中,罗裳褪尽。

    粗糙的大手抚 M-o 过雪做的躯体,雪自生温。殷九渊情难自已,手下重了,近乎肆虐地揉拧着,粉红色的晕痕从云想衣的 X_io_ng 前、腰间、股际渐渐地浮现。

    云想衣急促地喘着,感觉疼得有几分难耐,才要呻吟之际,双腿被人大大地打开,粗壮的外来者强悍地侵入,一刹那,身体仿若被撕开。窒息着发不出声音,象鱼一样弓着腰弹起,又被压下了。

    痛苦的迷乱中,云想衣温柔地笑了,抬起手臂,如蔓藤般缠上男人结实的背部,抓紧了,呢呢哝哝地在梦中呓语:“我还以为……以为你是不一样的……”

    花的气息拂过殷九渊的耳鬓,听不见花开的声音。

    凌乱的发丝纠结在一起,断断续续的呼吸,甜蜜的战栗,想压抑而压抑不住的疯狂。

    交缠的影子映在窗纱上,拖出一道扭曲的痕迹,剧烈地晃动着。

    醉卧花间,且痴且狂,看屏间帘侧,暗香妩媚自生烟。金风玉露相逢时,蝶舞、蝶笑,妖妖娆娆,问谁人凭风里细思量。

    那一夜,却是无梦。

    次日,云想衣醒来时,殷九渊已不在了身边。被衾尚温。

    门外守着两个侍卫,禁令云想衣踏出房门半步。小婢往来其中,侍奉锦衣玉食,云想衣不问,她们亦缄口不出一言,神态间无殊色。

    如是,过了五日,殷九渊方才现身,递予云想衣一个木匣。打开,匣内端端正正地盛放着一个头颅。

    吏部记,雍州守备南乙暴毙,着令调人补其缺职。琐琐小事,在景皇朝几乎没有惊动任何人。

    卷二

    流云心事 总被东风误

    白日将晓,寤梦方息,天色半胧明。

    小楼昨夜掩春风,今朝深苑又落杏花雨。细雨沾湿青瓦,愈浓了,凝成珠,自滴水檐间淌下,溅落一地,涟漪成丝,暗自无声。

    云想衣坐在窗畔,挑起了琴上弦,信手一抹,哑哑低音落于雨中。

    殷九渊半夜里被叫去了七皇子府上,一宿未归,不知何故,云想衣竟觉得有些心绪不宁。窗外的雨下得也不是时候,湿漉漉的,把阶前的兰草都打得憔悴了,含泪若泣。

    商音零落,深一下,浅一下,随那风过,随那雨飘。

    “碰”地一声,门被人撞开了。云想衣拢手,立起,静静地回身。

    殷九渊站在门边。房中烛火已熄,天尚未明,他的脸 Yi-n 沉沉的,看不真切。

    对视,半晌无言。

    细雨依旧凄凄飘零。

    “琳琅妃。”殷九渊一字一顿,从喉中挤出声来,“琳琅妃,你骗得我好苦。”

    指过琴弦,重重一牵,弦断了。

    “你信么?”云想衣轻轻地叹了一声,幽韵绵长,“这样的事情,你信么?”

    殷九渊怔了,目中浮起了痛苦的挣扎之色,伸手紧紧抓住门框,喘着气道:“我……我、我不信!”

    云想衣掩口一笑,清且艳,声若银铃,悦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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