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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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浑身是伤,那要是故意,你要怎么着?让他们卸了你胳臂大腿,来耻笑我堂堂恭亲王连护个人都不周到,是不是?」

    「我……」梁夏想辩解,但盛怒之下的慕容静轩却失了平素的温柔,一双眼凌厉异常,面罩寒霜,此刻他才明白为什么恭亲王令人害怕。

    此时此刻,梁夏毫不怀疑面容 Yi-n 冷的情人,会将自己大卸八块。

    盈盈看着勃然大怒的恭亲王,心里也是恐惧,她咬牙跪下道:「王爷息怒,是奴婢不好,竟让公子走失,奴婢该……」

    她话未说完,便被一脚踹到墙上。

    「盈盈!」梁夏大叫,望向慕容静轩,真想不到他竟如此生气。

    慕容静轩漠然的盯着她道:「你护主不力,是罪该万死,你自己说这该怎么罚?」

    盈盈白了脸,嘴角流下一丝鲜血,又跪回慕容静轩跟前。

    「奴婢知错,任凭王爷处置。」

    「不可以!」梁夏急得下床,跪到盈盈身边,「王爷,是我的错,你别怪盈盈。」

    慕容静轩眼神一闪,见他下床刚要去扶,却见他跪在跟前喊自己王爷,硬生生缩回了手。

    「好个主仆情深。」他忽而一笑。

    盈盈觑着恭亲王的反应,到底跟了多年,灵机一动,在心中暗道一声对不住后,转身扶住梁夏。

    「公子身上有伤,莫要同奴婢跪着。」话是这么说,手却在他背后伤处用力一按。

    梁夏一声闷哼,整张脸都白了,他疼得往前想躲掉疼痛,还搞不清楚状况,便被抱到熟悉的怀抱里。

    「该死的,到底多严重?大夫怎么说的?」

    「大夫说多是皮肉伤,但那些贼子心狠手辣,公于体内的积瘀得用药慢慢散去。」

    「去把本王活血化瘀的药拿过来,让原敬去查,把所有人全都逮回来,敢在太岁头上动土,我就让他们吃不完兜着走。你放心,你受的伤,我会要他们十倍、百倍的奉还。」

    「我……」梁夏还想开口说什么,却见盈盈暗暗对他摇头。

    「怎么了?哪儿疼?」慕容静轩听见他开口,皱眉问道。

    「腰疼。」梁夏吶吶的回道。

    慕容静轩立刻将人抱回床上,褪下他身上单衣,见到一身白玉无瑕的肌肤满是青红痕迹,手肘擦伤见血。背后腰上那一大块黑色瘀青,让他忍不住心疼的将人抱紧。

    「混帐,你这混帐,你见那孩子被打,不会让原敬、同瑞替你办了他们吗?你拿自己去挡,你就不疼了?就算不疼,总得想想我吧?好不容易把你的伤养好,你就非得又去闹腾出一身伤,不让我好过?你就只想着那孩子,就忘了我见了也是会疼?」

    梁夏心里对慕容静轩的恐惧烟消云散,突然有些领悟方才盈盈为何要按住他的伤处,无非就是想让慕容静轩心软。

    他红着眼眶,抱着为他受伤而发怒的男人。

    「静轩,对不起。」

    「对不起有什么用。」

    「我下次不敢了。」

    慕容静轩嗤笑道:「我不会再让你踏出王府半步。」

    「静轩……」粱夏从他怀中抬起脸,捧着那张为了他的伤而变得骇人的面容,主动贴住慕容静轩的唇,双眸含泪的望住他。

    「王爷……」甫入门的盈盈忽然住口。

    梁夏羞得别开脸,慕容静轩却顿时心情大好,扳回那张脸,吻住逃掉的小嘴儿, Xi-e 愤似的粗鲁吻着,却又隐隐含着心疼,到底不至于真弄伤他。

    「羞什么?」慕容静轩拍抚着他,冷锐的眼看向盈盈,伸手接过药瓶。

    「给公子煮些安神汤和燕窝粥,一会儿送进来。盈盈,你跟在本王身边多年,跟了公子之后却把规矩都给忘了?」

    「盈盈不敢,盈盈只是担心公子的伤,请王爷恕罪。」盈盈知他在责怪方才擅闯之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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